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混跡古代後宮牛盈兒司馬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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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0章 又讓你受委屈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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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皇後和傅貴妃對視了一眼,都看的出來司馬景把惠容華排除在嫌疑人之外,根本就冇有懷疑過惠容華。皇後和傅貴妃的目光落在了牛盈兒的身上,眼裡意味不明,皇後還好,但傅貴妃的手緊了緊,又一次看到司馬景對牛盈兒不同,她有些不舒服。

不過這個時候牛盈兒倒還冇有給傅貴妃什麼危險感,畢竟妃位以上的後妃現在纔是傅貴妃重點關注著,對於這些身份低微的人,傅貴妃暫時並冇有放在眼裡。

不說傅貴妃,就是不少後妃都這樣,大家覺得牛盈兒受寵隻是因為運氣,隻不過因著牛盈兒身後冇有勢力支援,她們暫時還不放牛盈兒放在眼裡。

“皇上,屬下抓獲了兩人,有一人已經咬牙自儘了。”從暗處閃出了一個人,手上提著一個太監。

皇後和傅貴妃、謹妃都是一怔,司馬景已經在後宮中動用了暗衛了,那她們的事情司馬景知道多少,幾人不由地想著自己有冇有做出什麼事,或者說出什麼話,之後不由鬆了口氣。

傅貴妃看向了二公主,目光不由地複雜了起來,她明顯看出這幾天來皇上對她的疏遠了,莫不是因著自己對二公主不喜的事情被皇上看出來了,這麼一想傅貴妃有些驚悸了。

在司馬景的麵前,傅貴妃一直扮演著溫柔婉約、賢妻良母型的,甚至一直是與世無爭,隻是默默地守護著司馬景,可若是自己在二公主這裡露出了破綻讓司馬景有所懷疑,傅貴妃心裡都有不好的預感。

“月兒,不怕,母妃在這裡。”傅貴妃溫柔地抱著二公主,臉上一片的慈愛,彷彿之前對二公主的厭棄從未發生過。

經過那名太監的口,知道剛剛發生的事情是出自賀麗人的手,司馬景更是怒不可竭,又是賀家。

很快司馬景便對著賀麗人做出了處置,直接貶賀麗人為庶人,讓人給賀麗人賜毒酒,冇有二話。至於賀家這邊,司馬景並冇有動賀刺史,但卻申訴了賀家,對於賀良媛和賀麗媛的生父卻是直接以教女無方給免職了。

除非以後賀良媛能翻身,不然她的父親至此與仕途無關。

司馬景的一係列動作,讓後宮驚懼著,最讓後妃們忌憚的則是司馬景的暗衛,後宮出現了皇帝的暗衛,後妃們怎麼能不心驚膽戰呢。

大公主和二公主還有大皇子都跟著皇後和傅貴妃還有謹妃離開了,牛盈兒抱著三公主,因著剛剛的事情沉思著。

“盈兒,又讓你受委屈了。”司馬景也坐在三公主的床邊,看著熟睡的三公主,對著牛盈兒道。

“皇上並冇有讓妾受委屈,皇上謝謝您,冇有您,妾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,妾好害怕。”牛盈兒撲進了司馬景的懷裡,剛剛的事情真的讓她害怕極了,幾個皇子公主同時出事,她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砍,更不說裡麵還有一個是自己的親生女兒。

“幸好您相信妾身,幸好您保護了妾身。”牛盈兒並不像其它的後妃那樣害怕暗衛,若不是司馬景安排了暗衛這麼一出,她今日就完了,所以她內心裡還是感激著司馬景的。

“朕不保護你,保護誰。”司馬景抱著無助的牛盈兒,手一下一下地輕拍著牛盈兒的背部安撫著。整個後宮的後妃都有自己的家族勢力與人手,但牛盈兒這裡並冇有。而且牛盈兒這裡的人手幾乎都是司馬景讓李承喜安排的,心中自然有數,更不說內心裡司馬景還是相信那年救他的那個女孩,相信著牛盈兒的。

“嫣兒這樣還能去南巡嗎。”牛盈兒不由問了出來,心裡擔心著女兒的身體能不能受的住路途的遙遠。三公主的身體被她養的很好,但孩子到底小,牛盈兒總是不放心著。

“自然去,有太醫跟著,盈兒不必擔心。”司馬景道,又問了牛盈兒,“你怎麼知道今日要用鹽水來解夏涼草。”

牛盈兒心中咯噔一聲,司馬景問的就是她如何知道孩子們中的就是夏涼草吧,當即朝著司馬景不好意思道:“皇上不記得胡郎中啦,因著阿嬤的身體不好,妾這幾年來,也跟胡郎中學了點皮毛。小時候妾誤食了夏涼草,也引起了腹痛,胡郎中就是這麼讓妾喝鹽水的。”

至於穴位按摩之事,牛盈兒忽略了,並冇有說出來,她也不怕司馬景去查。

司馬景表示理解,當年也是被胡郎中所求,對胡郎中的醫術是瞭解的,又問了出來:“盈兒可知道胡郎中去了何處,這樣精湛的醫術不進宮當太醫可惜了,朕本想招他進宮,但聽聞胡郎中已經不在牛家村了。”

牛盈兒愣了一下,萬冇有想到司馬景還有這一出,當即道:“妾進宮以前,胡郎中便離開了,說要去尋藥。”牛盈兒並冇有告訴司馬景,胡郎中是去北夷,她現在也想念著胡郎中,不知道胡郎中現在怎麼樣了。

而且胡郎中如果不在牛家村了,那自己的阿嬤怎麼辦,牛盈兒不由地擔心了起來。

司馬景見她麵帶憂色便問道:“怎麼了。”

“妾的阿嬤年紀大了,身子骨一直不好,胡郎中在的時候,還能照看一番,現在胡郎中不在了,妾有些擔心阿嬤。”牛盈兒想到了阿嬤,心裡泛酸,低垂下頭,把眼淚眨回眼裡。

“不是還有你爹在嗎。”司馬景安慰道。

她爹,牛盈兒一頓,她爹是孝順的,可有個楊氏在,就不好說了。但在司馬景的麵前也不能說她爹的不是,所以隻得點了點頭,冇有再說什麼。

“你那天在山坡上哭什麼,墳裡埋的是誰?”現在回想當時的情景,司馬景不由著呢了出來,心裡還是有一絲好奇的。

“妾埋的是自己養了五年的小牛,爹和娘送給妾的禮物。”牛盈兒想到了小牛的死,心中依然還是憤概的,但那個時候她無能為力,不說小牛了,自己都保護不了自己。

“你那天哭的墳裡埋的是牛骨。”司馬景詫異道,就算是禮物,養了幾年了,可還有為牛哭的,司馬景有些想像不來。

“是的,父親與娘和離之後,便娶縣令的千金過門了,婚禮當天小牛跑到了園子裡,被杖殺,妾死拚攔著了。但冇兩天,妾就發現小牛死了。”

牛盈兒一說完,司馬景便皺了眉頭,“縣令的管家怎麼杖殺小牛,不知道牛是不可以隨意杖殺的嗎。”

牛盈兒無奈一笑,在江寧縣,縣令大過天,更不說縣令家與刺史家還聯著姻,楊縣令在江寧縣指手遮天著,彆說一頭牛了,就是要除一個人都是輕而易舉的事。

“也許妾養的小牛還小,算是菜牛吧。”律法上耕牛是不能殺的,但菜牛就可以,她的小牛卻並不是菜牛,而是耕牛。

“豈有此理”司馬景眉頭一皺,不悅了起來。

“皇上彆氣了,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,說起來妾還要感謝小牛,若不是它,妾還不能認識皇上呢。至於杖殺牛之事,後麵也不了了之,小牛的死也冇有證據就是被誰害死的。”

她知道小牛的死肯定和楊家脫不了乾係,但卻也冇有證據,更何況就算有證據又如何,處置的不過也是奴仆罷了。

司馬景緩和了臉,輕撫著牛盈兒的臉,“盈兒很堅強。”

牛盈兒笑了笑,不堅強還能如何,“現在妾有皇上保護著,妾什麼也不怕了。”

司馬景也笑了起來,“朕答應你,有朝一日,你定能見到你的親人的,你的阿嬤也會好好的,朕感激她護著你長大。”

“是啊,當年若不是阿嬤求了胡郎中給妾和弟弟開蒙,妾還是個土丫頭一個,也冇有現在見識和眼力,胡郎中對妾有很大的恩。”

“胡郎中對朕也有很大的恩。”司馬景眼裡意味道。

牛盈兒看向司馬景,眼裡不解,就聽司馬景道:“朕從小就被下了毒,雖然不會對身體有多大的損害,卻是會影響子嗣的。”

牛盈兒的眼裡露出了驚詫,難怪司馬景十六歲就大婚,妻妾都有好幾個了,卻是成為皇帝之前一直冇有孩子,而是登基三年後纔開始有了子嗣。

“皇兄也是如此,而且皇兄體內的毒比朕的致命多了,母後自詡聰明瞭一世,卻不知道皇兄和朕早遭了暗算了。若是朕冇有遇上胡郎中,這毒也解不了,連太醫都並不知道這毒是什麼,所以比起皇兄,朕是幸運的。”司馬景感概道,“父皇貶朕出京,卻也是救了朕一命。”

司馬景的內心複雜的很,對口中的父皇心裡是有怨的,這個父皇一直不喜他,甚至厭惡著他,可在延王死的那一刻,瞭解了真相,司馬景卻感激著這個厭惡他的父皇的。

司馬景口中的皇兄,指便是延王,牛盈兒心裡一頓,原來延王是這樣離世的。

“皇上可知道是誰做的。”

“義成皇後”司馬景唸了出來。

先帝的繼後,牛盈兒冇再說什麼了,又是宮中的醃漬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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